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。 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 |
红豆生南国,春来发几枝? 愿君多采撷,此物最相思。 |
海上生明月,天涯共此时。 情人怨遥夜,竟夕起相思。 |
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。 取次花丛懒回顾,半缘修道半缘君。 |
我的日记
>>更多日记连襟是个吃货
连襟退休以后,没有太多的嗜好,除了搓搓麻将,大部分心思就花在吃上。
一有闲暇,他爱往菜市场跑,见有好吃的就买,从不惜钱,买多了吃不完,就放冰柜里。就这样,新的吃不完,旧的吃腻了不再吃,久而久之,冰柜就塞得满满当当的。每次到他家,老婆便和大姨子把冰柜倒腾一次,能吃的就吃,不能吃的就扔。好大个的海螃蟹、大虾,都发黑变质了,白白扔掉,感到很可惜。
连襟的儿子在外贸工作,近水楼台,有好的就给他买了送来,对老人说声:放冰柜了!完事。人老懒得动,食量也少,过后就忘了。
一次我们去看望他,他从街上拧回来一大块牛肉,足有四五斤,我悄悄问内姐:“买这么些干嘛?”
她说:“吃啊!”
我还不知道吃,问题是就这几苗苗人,能吃了这许多吗?
我老家是南方,南方人买肉,多是一斤半斤地买,吃完再买,图的是新鲜。连襟是河北人,古时这里属燕赵地界,是个出英雄的地方,人高马大,能吃能喝。就如《水浒传》里说的:“大碗喝酒,大块吃肉。”他们喝酒用的是大杯子,两人干完一瓶62度的老白汾,那是小菜一碟。
中午的饭,是连襟当厨,一个现成的烧鸡,用手撕拔撕拔,端上来了;一大盘烧牛肉,块儿很大,黑黑的泡在汤汁里,我暗地想:“这怎么吃呀?”用筷子把一块扒拉开,夹起一半,连襟看到了就说:“这剩下的谁吃?都夹碗里去!”我只好乖乖的把剩下的一半夹到碗里,我的天啊,满满的一碗,心里在嘀咕:“吃了这,我还能吃别的吗?”
一个地方一个习俗。山西人吃得素淡,菜做得精细,平时一碟土豆丝、一碟绿豆芽,也要弄出个花样样。河北人豪气,爱吃肉,吃油腻,口味重。当地待客有个不成规矩的定例,说“吃剩下才算吃饱。”
街上的小摊贩卖汤面也与山西不同,总是满满的一大海碗,感到很实惠。对当地人也许很平常,但让我吃,真吃不完。
在石家庄街头走,我留心观察当地人,不论男女,个个都是高高胖胖,很壮实的样子,走起路来沉沉的,能感觉地上的震颤,我想:这和吃喝应该有关系吧!